夫妻的本分(以C5,22-33)
22你們做妻子的,當順服自己的丈夫,如同順服主。
23因為丈夫是妻子的頭,如同基督是教會的頭。他又
是教會全體的救主。
24教會怎樣順服基督,妻子也要怎樣凡事順服丈夫。
25你們做丈夫的,要愛你們的妻子,正如基督愛教會,為教會捨己。
26要用水藉著道,把教會洗淨,成為聖潔,
夫妻的本分(以C5,22-33)
22你們做妻子的,當順服自己的丈夫,如同順服主。
23因為丈夫是妻子的頭,如同基督是教會的頭。他又
是教會全體的救主。
24教會怎樣順服基督,妻子也要怎樣凡事順服丈夫。
25你們做丈夫的,要愛你們的妻子,正如基督愛教會,為教會捨己。
26要用水藉著道,把教會洗淨,成為聖潔,
今天的經數老師,說到一個讓我印象深刻的話,他講到以前睡在宿舍睡過頭了,要考試,已經不能進考場,除非有老師
許可,千均一髮之際,他進去了,但因為這一次他嚇到了,之後的夢常是夢到睡過頭...我可曾也有過嚇到一次,嚇的
讓我感到印象深刻,可是卻不像老師,如影隨形的記得,我是似乎莫不關己的漸漸淡忘.
而統計老師說的,學校老師教的趨勢是要讓每個人聽的懂(因為有教師評鑑),所以,比較深刻的東西無法在課堂談,以後只能靠補習才能考研究所,
而這一花就是幾萬...意義不明確,教育體何時長成怪獸了?
我應該百分之九十九確定要考哲研了.
今天是世界環境日,中國人壽昨天公布首屆校園環保提案「俠客CEO爭霸賽」成果。交通大學以「79520地球我愛你」作品奪冠,贏走23萬執行贊助金;東華大學「嘎霸青年」拿到銀獎、政治大學「憂糧學生代表團」是銅獎。 記者趙文彬/攝影這項活動吸引16所大學參加,交大學生張耿維、陳柏廷、孫國珮、游騰瑞與顏紹文,組成「D.A.D.S」小隊,合力構思「79520地球我愛你」省電提案。張耿維表示,以7、9、5、20四組數字來顯示電腦節電設定,是希望推廣以00秒進入系統待命、900秒關閉硬牒、5分鐘關閉監視器、20分鐘進入系統休眠。若能號召一萬個學生響應,一個月就可以節省140萬度電。
政治大學陳盈孜、林宜儒與陳建宇組成「憂糧學生代表團」,以「憂糧」為題,呼籲減少食物的浪費,減輕地球負擔。評審認為,糧食問題為近年極受重視的環境問題,學生提案令人耳目一新,評審鼓勵年輕人投入有機農業行列,並多分享小農故事。
精采的辨證........這位學生真的太大膽了......
有空時不妨花個幾分鐘,看看這篇老教授與學生一場精彩大辯論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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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信耶穌不合科學。」一個哲學教授上課時說。
他頓了一頓,叫了一個新生站起來,說:「某某同學,你是基督徒嗎?」「老師,我是。」「那麼你一定信上帝了?」「當然。」「那上帝是不是善的?」「當然。上帝是善的。」「是不是上帝是全能的?祂無所不能,對嗎?」「對。」
「你呢?你是善是惡?」「聖經說我有罪。」教授撇撇嘴笑:「哈,聖經。」頓了一頓,說:「如果班上有同學病了,你有能力醫治他,你會醫治他嗎?起碼試一試?」「會。」「那麼你便是善的了...」「我不敢這麼說。」
「怎麼不敢?你見別人有難,便去幫助...我們大部分人都會這樣,只有上帝不幫忙。」一片沉默。
「上帝不幫忙。對嗎?我的弟弟是基督徒,他患了癌症,懇求耶穌醫治,可是他死了。上帝是善的嗎?你怎麼解釋?」沒有回答。老教授同情他了,說:「你無法解釋。對吧?」
他拿起桌子上的杯,喝一口水,讓學生有機會喘一口氣。這是欲擒先縱之計策。「我們再重新來討論。上帝是善的嗎?」「呃...,是。」「魔鬼是善是惡?」「是惡。」「那怎麼有魔鬼呢?」學生不知道怎麼回答。「是...是...上帝造的。」「對,魔鬼是上帝造的。對嗎?」
老教授用瘦骨嶙峋的手梳梳稀薄的頭髮,對傻笑著的全體同學說:「各位同學,相信這學期的哲學課很有興趣。」回過頭來,又對站著的那同學說:「世界可有惡的存在?」「有。」
「世界充滿了惡。對吧?是不是世上所有一切,都是上帝造的?」「是。」「那麼惡是誰造的?」沒有回答。
「世界有不道德的事嗎?有仇恨、醜陋等等一切的惡嗎?」該學生顯得坐立不安,勉強回答:「有。」「這些惡是怎麼來的?」沒有答案。
忽然老教授提高聲調說:「你說,是誰造的?你說啊!誰造的?」
他把臉湊到該學生面前,用輕而穩定的聲音說:「上帝造了這一切的惡。對吧?」沒有回答。該學生嘗試也直視教授,但終於垂下了眼皮。
老教授忽然轉過身來,在班前踱來踱去,活像一隻老黑豹。同學們都進入被催眠狀態。
這時老教授又開腔了:「上帝造這一切的惡,而這些惡又不止息的存在,請問:上帝怎可能是善的?」教授不斷揮舞著他張開的雙手,說:「世界上充滿了仇恨、暴力、痛苦、死亡、困難、醜惡,這一切都是這位良善的上帝造的?對吧?」沒有回答。
「世上豈不是充滿了災難?」停了一下,他又把臉湊到該新生面前,低聲說:「上帝是不是善的?」沒有答話。「你信耶穌基督嗎?」他再問。該學生用顫抖的聲音說:「老師,我信。」
老教授失望地搖了搖頭,說:「根據科學,我們對周圍事物的觀察和了解,是用五官。
請問這位同學,你見過耶穌沒有?」「沒有。老師,我沒見過。」「那麼,你聽過祂的聲音嗎?」「我沒有聽過祂的聲音。」「你摸過耶穌沒有?可有嚐過他?嗅過他?你有沒有用五官來感覺過上帝?」沒有回答。
「請回答我的問題。」「老師,我想沒有。」「你想沒有嗎?還是實在沒有?」「我沒有用五官來接觸過上帝。」
「可是你仍信上帝?」「呃...是...」
老教授陰陰地笑了:「那真需要信心啊!科學上強調的,是求證,實驗,和示範等方法,根據這些方法,你的上帝是不存在的。對不對?你以為怎樣?你的上帝在哪裡?」
學生答不上來。「請坐下。」該同學坐下,心中有說不出的沮喪。
這時,另一個同學舉起手來,問:「老師,我可以發言嗎?」老教授笑說:「當然可以。」學生說:「老師,世界上有沒有熱?」教授答:「當然有。」
「那麼,也有冷嗎?」「也有冷。」「老師,您錯了。冷是不存在的。」老教授的臉僵住了。課室裡的空氣頓時凝結。
這位大膽的同學說:「熱是一種能,可以量度。我們有很熱、加熱、超熱、大熱、白熱、稍熱、不熱,卻沒有冷──當然,氣溫可以下降至零下四百五十八度,即一點熱也沒有,但這就到了極限,不能再降溫下去。
冷不是一種能量。如果是,我們就可以不斷降溫,直降到超出零下四百五十八度以下。可是我們不能。『冷』只是用來形容無熱狀態的字眼。我們無法量『冷』度,我們是用溫度計。冷不是一種與熱對立的存在的能,而是一種無熱狀態。」
課室內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到。
「老師,」該學生竟又問:「世上有沒有黑暗?」
「簡直是胡混。如果沒有黑暗,怎可能有黑夜?你想問甚麼...?」「老師,您說世上有黑暗嗎?」「對...」
「老師,那麼你又錯啦!黑暗是不存在的,它只是無光狀態。光可分微光、亮光、強光、閃光,黑暗本身是不存在的,它只是用來描述無光狀態的字眼。如果有黑暗,你就可以增加黑暗,或者給我一瓶黑暗。老師,你能否給我一瓶黑暗?」
教授見這小子大言不慚,滔滔不絕,不覺笑了。這學期倒真有趣。
「這位同學,你到底想說甚麼呀?」
學生說:「老師,我是說,你哲學的大前提,從一開始就錯了,所以結論也錯了。」「錯了...?好大的膽子!」老教授生氣了。「老師,請聽我解釋。」全體同學竊竊私語。
「解釋...噫,...解釋...」教授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,待情緒漸漸平伏後,即使個手勢,叫同學們安靜。讓該同學發言。
學生說:「老師,您剛才所說的,是二元論哩。就是說,有生,就必有死。有一個好的神,也有一個惡的神。你討論上帝時,所採用的,是一個受限制的觀點。你把上帝看作一件物質般來量度,但是科學連一個『思維』,也解釋不了。
科學用電力,又用磁力,可是卻看不見電,看不見磁力,當然,對兩者也不透徹了解。把死看作和生命對立,是對死的無知。死不是可以獨立存在的。死亡不是生命的反面,而是失去了生命。」
說著,他從鄰坐同學的桌子內,取出一份小報來,說:「這是我們國內最下流的一份小報,是不是有不道德這回事呢?」「當然有不道德...」
「老師,你又錯了。不道德其實是缺德。是否有所謂『不公平』呢?沒有,『不公平』只是失去了公平。是否有所謂『惡』呢?」學生頓了一頓,又繼續說:「惡豈不是失去善的狀態嗎?」
老教授氣得臉色通紅,不能說話。
該學生又說:「老師,就是因為我們可以為善,也可以為不善,所以才有選擇的自由呢。」
教授不屑一顧:「作為一個教授,我看重的是事實。上帝是無法觀察的。」「老師,你信進化論嗎?」「當然信。」「那麼你可曾親眼觀察過進化的過程?」教授瞪瞪該位同學。
「老師,既然沒有人觀察過進化過程,同時也不能證實所有動物都還在進化之中,那麼你們教進化論,不等於在宣傳你們的主觀信念嗎?」
「你說完了沒有?」老教授已不耐煩了。
「老師,你信上帝的道德律嗎?」「我只信科學。」
「呀,科學!」學生說。「老師,你說的不錯,科學要求觀察,不然就不信。但你知道這大前提本身就錯誤嗎?」「科學也會錯嗎?」
同學們全體嘩然。
待大家安靜下來後,該同學說:「老師,請恕我舉一個例子。我們班上誰看過老師的腦子?」同學們個個大笑起來。
該同學又說:「我們誰聽過老師的腦子,誰摸過、嚐過,或聞過老師的腦子?」
沒人有這種經驗。
學生說:「那麼我們能否說老師沒...?」
全班哄堂大笑。